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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虽是这么说，却是一副掌控一切的姿态。
但不是这个时候，一切都需要等到灭了康瑞城再说。
“好吧。”小鬼爬上椅子，倒了一半牛奶给许佑宁，自顾自碰了碰她的杯子，“干杯。”
许佑宁苦涩的笑了一声：“我当然后悔！如果不是去接近穆司爵，我外婆不会意外身亡，我也不会失去唯一的亲人！”
沈越川知道，他竟然什么都知道！
沈越川本来是打算浅尝辄止，吓一吓这个小丫头就好的。
“恢复得差不多就可以回去上班了。”萧芸芸说，“我可以处理一些简单的工作，不一定非要马上进手术室，来日方长嘛！”
宋季青点点头：“你先喝。”
哪怕他平时能说会道，这种时候也说不出一句可以安慰萧芸芸的话。
不管他会不会重复父亲的悲剧，萧芸芸，他要定了！
沈越川叫她起床，她不但不拖着沈越川，也不赖床，乖乖的就爬起来让沈越川抱着她去洗漱。
小鬼是真的不喜欢喝牛奶，而且从小就不喜欢，许佑宁想了一个折中的方法：“让你喝牛奶，是为了帮你补充营养，但是你实在不喜欢的话，我们一人一半，可以吗？”
至于其他事情，他也只能靠自己解决。
康瑞城的拳头狠狠砸到萧芸芸身后的衣柜上，咬牙切齿的问：“穆司爵可以，我为什么不可以？”
太太太虐心了，她不想面对这么残酷事实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