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俊风，谢谢你。”她说。

“稀客。”她走进房间，皮笑肉不笑的盯着程申儿，“司俊风，你来我家也带秘书吗？”

司妈抹着泪点头，“姨奶奶去年去世了，全部遗产都给了她，但非得等到她今年生日，才让律师过来签署正式文件。”

好在他接下来说的是人话，“十七楼亮灯了。”

“我也得回去了。”祁雪纯接着说。

祁雪纯倒来一杯温水，放到床头，“没关系，只是做梦而已。”

“既然你已经察觉了，我就实话告诉你吧，”她说道：“杜明的专利根本没有卖给慕菁，我见到的慕菁也不是慕菁，而是尤娜，受雇于你的员工！”

欧飞一愣：“我……”

一路上，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，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。

司机的神情有些奇怪，动了动嘴唇，什么也没说。

于是那个夏天的傍晚，他来到婴儿房，一只手掐住了婴儿的脖子。

然后看着程申儿不得已将一满杯补药喝下，喝完了，还得一脸感激的模样，“谢谢罗婶。”

袭击者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，因在水中无力挣扎而呛水，剩下一丝微弱的呼吸。

“我明明看到他跟着你一起出去的，”祁妈不悦的蹙眉：“你多少上点心，就算看在司家父母这么热情的份上。”

即便躺到了床上，她脑子了还不断回响妈妈的声音。

“不行了，明天再说。”她当即拨U盘关电脑，离开书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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