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这里好看。”陆薄言说,“年底有假期,带你去尝新出窖的酒。”
Candy毫不留情面的耻笑:“你丫不是不沾酒了么,还不醉不归,我看是不喝就归了吧?”
“这个你问他比较好。”顿了顿,苏亦承问,“经历了这次,后悔提出离婚吗?”
洛小夕扬起唇角:“因祸得福,我很高兴。”
“住手!”不是没有男人为洛小夕打过架,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两个男人也会这么俗气暴力,彻底怒了,“靠,我那个花瓶是英国买的,花了我万八千呢!停手!
“对人也是?”苏亦承微微上扬的尾音里蕴含着危险。
“你和简安的关系被曝光,已经引起非议了。”苏亦承说,“要是再有人曝光我们也有关系,你猜你会不会被流言和猜测淹没?”
房间没有浴缸,她简单冲了个澡出来,洗了些水果慢吞吞的吃,打开电脑上网,网速却慢得像龟爬,索性不玩了,躺到床上。
当时他已经找那个女人大半个月了,她却像一个隐形人一样毫无踪迹,他狂躁得几乎失控,只记得发脾气,居然忘了她曾经告诉过他,她是法医。
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显示是二十三点零七分,陆薄言这一天的工作终于宣告结束。
无论他展现出哪一面,洛小夕都只有一个反应咽口水。
陆薄言只是说他不去,两位请便。
哎,是仗着他长得高么?
陆薄言手上拿着一条领带,另一只手拿着手机不断交代着工作的事情,见她出来,随手把领带递给她。
有时苏简安正好一部电影看到剩下二三十分钟,急着知道结局就不想动弹,躲着他,但往往躲不过去,被他强行抱起来送进浴室。
陆薄言把她拉进怀里:“想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