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浑浑噩噩走到船舱外,隔着栏杆看着深不见底的大海,脑子里跳出一个念头。
信封末尾附上了一个地址。
她想抓却抓不住。
这说明,警方想要通过美华调查江田的线索断了,江田案将暂时搁置。
“程秘书,”保洁说道:“家里的卫生都做完了。”
几个长辈互相交换眼神,示意最年长的开口:“蒋文,我们知道你人好,但司云治病的事情不能耽误,你们……”
“你能保证我四点前到?”
他浑身一怔,猛地从魔怔中清醒过来,撤回了手。
“祁雪纯?”白唐诧异。
司俊风刚开口,马上被她打断:“这个点该去吃晚饭了,我给你们定位置吧。”
“当然是真心的,我从来没听他主动提过要娶谁。”司妈有些疑惑,“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?”
“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司俊风疑惑。
他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警局门口,眼里的温度一点点消失,褪去了伪装,他的双眼如同一汪寒潭。
她想明白了一个道理,莫小沫在故意激怒她,最终她还是会见到莫小沫的。
助理点头,立即出去找人询问数据。
“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。”祁雪纯语调平静,“我做的任何判断,都是出自证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