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还没出现,场内已经议论纷纷了。
“严小姐,我倒是很好奇,你用酒瓶子砸我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后果?”他问。
“程木樱!”符媛儿的尖叫声划破了整个山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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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的不是那个不方便,”她说出进一步的实话,“现在正处在危险期。”
符媛儿眸光微怔,用表情证实了她的猜测。
她真是好几次有机会将银色跑车逼停,可对方特像一只泥鳅,跑在路上跟在水里游似的抓不住。
严妍得意的扬起脸:“那可不是咋的。要不要转娱记啊,曝我一个人的料,就够你扬名立万了。”
所以当车子开进他的公寓停车场,她一点都没感到诧异,好像她就知道他是要带着她来这里。
他想来想去,对子吟这种人来说,只有警察的地盘最合适她。
她也知道严妍的,不是一线,片酬到手上的并不太多。
她重重咬唇,他想知道,她就告诉他,“痛,但还能承受。”
那么她继续说:“你将愧疚转到我身上,你觉得我们再婚,可以弥补你对爷爷的愧疚吗?”
晚上的一段小插曲就这样过去了。
谁说不是呢。
她记着符媛儿不接电话的事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