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说的是真的！”萧芸芸都觉得自己的辩解苍白无力。沈越川摸着下巴盯着许佑宁的背影，眸底不着痕迹的掠过一抹什么，过了片刻，他回到车上。

上级医生开车各回各家，几个实习生互相揽着肩膀往公交地铁站走去。每当这个时候，苏韵锦都会从梦中惊醒，那种懊悔和慌乱的感觉，像一只长满了刺的手牢牢抓|住她的心脏，她只能用烟来缓解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在一旁的桌子上找到烟和打火机，“啪嗒”一声，浅蓝色的火光从火机口上跳出来，点燃了一根烟。

“吃了啊。”苏简安点点头，“下午芸芸跑过来，陪我吃了晚饭才走的。”“钟老，”陆薄言的声音又从手机听筒里传出来，“你都听见了吧，这笔数我们怎么算？”

这一次，用尽真心，他不信追不到萧芸芸。许佑宁在康瑞城的手下有一个代号，对于其他人来说，这个代号比康瑞城本人还要神秘，因为他们永远只闻其名，只知道许佑宁最近又解决了什么大麻烦，却从来不见她的人，她也从不出席任何聚会。

“猪的主动脉弓，牛羊的胃！”一位高年资的内科医生看着萧芸芸这一帮稚嫩的实习生，“我要这两样，你们要是拿错了，就统统回去重考解剖学！”他的病，能瞒多久是多久吧。在这个关键时刻，这是他最后能帮陆薄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