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教授是不会撒谎的，那么慕菁一定有问题。

“操控？”祁雪纯脑海里浮现出司云柔弱、犹豫不决，眼神迷茫的模样。

“都是你怪的！”司爷爷怒然拍桌。

“十点多。”管家回答。

“刚才的支票算是定金，查出来之后，我再给你同样的金额。”

司云蹙眉：“你小点声，大家都在呢！”

“我还没给纪露露做笔录呢，带什么走！”祁雪纯不放人。

处理这件事不需要人多，除了这几个长辈，蒋文和司云，司妈也被拉上，说是让她陪着司云，照顾情绪。

司俊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，“我总算让你满意了一回。”

整间房子里除了书房整洁一点之外，目光可及之处都放满了案卷和各种资料。

“你离开时是几点钟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爷爷，你别着急。”程申儿赶紧上前，轻拍他的背，“祁小姐不喜欢我，我下次再来看您。”

“是她一直在限制我！”蒋奈立即反驳，“她凭什么决定我在哪里生活，凭什么决定我嫁给谁，甚至连我穿什么衣服，戴什么首饰，她也要限制！”

“我真的没事，就是觉得好玩……我从来没出海玩过，想尝试一下是什么滋味。”程申儿神色天真。

不是祁雪纯嫌弃这双鞋子，实在是她不会穿……穿出去崴脚或者摔了，岂不是更加丢脸！

她不禁蹙眉，觉得这东西特别眼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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