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黑色的轿车缓缓启动,开出墓园时,陆薄言回头看了一眼这里。
“今天看他给你夹菜的样子,其实我是非常看好你们的!”洛小夕拍了拍苏简安的肩,“加油!”
陆薄言放了个什么到她手边才上去了,苏简安没在意。
“苏亦承……”
或真或假的赞美和奉承扑面而来,洛小夕太懂这种游戏规则了,欢呼了一声调动情绪,和她们击掌庆功,感谢他们愿意来给她庆祝。
陆薄言意外了一下,把她圈进怀里,亲了亲她的唇:“怎么了?”
“是啊。”钱叔笑了笑,“这一大早,他不去公司能去哪儿?我看你们明明就顺路,但你也不和他一起,我才敢猜你们吵架了。”
陆薄言是真的变了,变回他们刚结婚时的样子,那样冷漠锐利,咄咄逼人,不留余地。
她是他那朵无法抵抗的罂粟。
没有他的允许,哪家杂志社都不敢让这些照片公诸于众,所以最先看到这组照片的人,是他。
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两个字,哪怕他无所不能,也永远无法知道父亲当时究竟想和他说什么了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没关系,你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慢慢想送我什么。”
言语上的挑衅,洛小夕是从来都不会闪躲的。
一回到家,洛小夕就给了老洛一个大大的拥抱。
他顾不上伤口,看了看天色:“汪洋,你从另一条路下去。”分头找,找到苏简安的几率就会又大一点。
洛小夕去找她的包,在门口的玄关处找到了,从包里翻出手机,这才发现没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