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呢？”穆司爵的声音凉得像深山里涌出的泉水，“你觉得你对我而言，还有别的作用？”还是说，经过了昨天晚上，他已经对她失去信任了？

可是，他们只是看着沈越川，半晌没有说话。穆司爵没听清许佑宁的话似的：“什么？”

萧芸芸实在忍不住，“扑哧”一声笑了：“进了手术室，我们要面对的就是患者的生命。做手术的时候，谁还有时间想有没有收到红包啊，我们只会祈祷手术成功和快点结束好吗？”穆司爵盯着许佑宁，目光里溢出一抹冷意，不疾不徐的问：“你想知道？”

“后来，寄信人出现过吗？”沈越川问。“不用打了，她没弄错。”徐医生说，“我根本没跟她要什么资料，林女士要给我的，确实是这个。”

“他从小跟着长辈学中医，西医束手无策的病症，他也许可以想到办法。”穆司爵说，“你可以相信他。”如果可以，他就再也没有什么好担心了。

他接通，林知夏哭着叫他：“越川，我好怕，芸芸她……”萧芸芸大部分精力都在前方的路况上，她没有察觉到林知夏的小动作，也不怀疑林知夏这段话，点点头：“说实话，你觉得沈越川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