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，许佑宁没有乖乖顺从穆司爵的命令，也没有忤逆他。

沈越川推着萧芸芸，刚转了个身，身后就传来一道磁性的男声：“越川。”

不到十分钟，片子就出来了，张主任特地叫了两个经验丰富的主治医生到办公室，帮忙一起看萧芸芸的片子。

康瑞城的拳头猛地砸向医药箱，瓶瓶罐罐和各种医药用品瞬间七零八碎，他的指关节也破皮了。

可是现在，他已经离职，还是一个病人，对康瑞城没有任何威胁，康瑞城没有理由跟踪他。

苏亦承的语气瞬间寒下去：“永久性损伤？”

康瑞城微微笑着，给人一种谜一般的安全感，这正是林知夏目前最需要的东西。

回到公寓，萧芸芸连车都来不及停好，直接上楼，沈越川已经坐在客厅了。

穆司爵的心情更复杂了，但语气总算恢复正常：“芸芸的右手伤得很严重，可能无法恢复，她再也当不了医生。”

她可以答应。

萧芸芸连红提都忘了吃，不解的眨巴眨巴眼睛：“表姐，你在说什么啊？”

但这个地球上几十亿人，总有那么一些人的愿望不能圆满。很不幸，他是其中之一。

房间没有开灯，只有院子里冷白色的光被窗户切割成不规则的形状，投射到康瑞城身上，照亮他半边脸，另一半边却淹没在夜色中，像一只沉睡中的野兽，散发着危险的气息。

许佑宁脑子一抽，脱口而出：“你这么相信我？万一我想对你怎么样呢？”

“许小姐，是我！你终于醒啦！”

“这个……”林女士一脸懊悔莫及的样子，“我太相信林知夏了。最重要的是，我当时不知道萧医生的身份呀。我……我在这里向萧医生道歉，希望萧医生可以原谅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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