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，既然如此，她就不多说什么了。“符小姐。”

“你打我电话好多次了吧，”符媛儿抱歉，“这里信号不好。”当时她和严妍就躲在门外，他和程奕鸣大概谁也没想到，会有人在外偷听吧。

说起来她从大学毕业就开始给程子同当秘书，那应该是十年前吧。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，接着说：“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，终究会有一个答案。”

程子同冷笑：“我认了这件事，程奕鸣就不会再折腾了，否则他还会想更多的办法，我现在没精力对付他。”公司破产什么的，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
符妈妈莞尔，“你去忙吧，我搞不定的话，会在手机上预约钟点工。”严妍松了一口气，小声说道：“伯母的情绪还算平静。”

“很显然，管家不想你去碰房子的事，所以给你找点别的事。”程子同喝了一口咖啡，又将杯子放下。说完，秘书便带着她向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