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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账本很重要，但它现在不见了，”蒋律师严肃的皱眉：“你必须告诉我，哪些人有机会接触到这些账本？”

但你说那姑娘在观察情况也行。

华总点头，“程总算是最大的老板，我是第二，所以很多具体事务都是我在做。”

眼角湿润了，泪水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了下来。

“程子同说程奕鸣不想有人知道你在这儿，所以买通了清洁工，让我乔装进来。”符媛儿吐了一口气，“确定你没事，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
符媛儿：……

合同念到一半，符媛儿的眼皮实在沉得不行。

“改稿十六次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新A日报，传出去是不是

她刚抬步起身，却见门被推开，程子同出现在门口。

于辉说的，欧老是他的干爹，于翎飞也算欧老的干女儿了。

“怎么不见男主角？”严妍忽然来到她身边，小声说道。

她有那么差么，于辉只是追一追她，足以让他气成这样……

她已经决定好了，就是不去。

华总更加骇然：“真正的账本都是有程总签名的……天啊，对方怎么能把情况掌握得这么详细！”

妈妈竟然叫他小辉，这么熟络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