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延有些意外，但并不失落。

“不必了，”祁雪纯叫住他，“你们没认出他是谁吗？”

也许，她应该把事情弄清楚，或者说，看清楚谌子心究竟有没有狐狸尾巴。

“你先回去休息，明天一起吃饭。”祁雪纯送走了迟胖，又回房间去了。

但是，“以后我们不要见面了，我欠你的，早已还清。”

两人本来就是斗气，他先破了功，她也就绷不住了。

“你怎么选？”

祁雪纯摇头：“我想看看你的脸。”

说着，他忽然一阵猛咳，特别难受。

“其实这次我去C市，也不是完全没收获。”程申儿压低声音，“您知道吗，祁雪纯身陷危险的时候，一直有一个男人陪在她身边。”

“我感谢上天这样安排，最起码，你给我的，都是美好温暖的回忆。”

他手里的温度一点点传到了她的心里。

说得什么也不清楚，语气里的懊悔、歉疚和心疼却一丝丝占据她的心头。

祁雪纯跟了上去，但只要她想，她可以不被祁雪川发现。

程申儿有些无措。

“我心里有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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