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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，他的眼神却注入了一丝哀伤，“睡了。”他揉她的脸，“明天起来脸会肿。”
“程申儿！”祁雪纯怒声质问：“你害过我也就算了，为什么还要害我哥？”
原来是这样，司俊风要的，是程申儿甘愿隐藏在祁雪川身边，一边鼓励他和谌子心结婚得到好处，一边又安慰他，她不会走，一直这样下去……
“雷震，让兄弟们继续查，你跟我走一趟。”
说罢，高薇便离开了。
祁雪纯一愣，天刚亮不久，这个时间点程申儿在他家……
如果不是路医生来不了，他的确对祁雪纯还有用，云楼早让他见识一下拳头的滋味了。
他愣了愣，似乎明白了什么，“你要走了？”
祁雪川眸光一沉：“你想做什么？”
“没事，就是想见见她。”他说。
“是我的错，”祁雪纯抱歉，“云楼早想跟你说但又不敢，我之前想跟你说来着，被快递打断了。”
他将电话还回去，“闻叔做了一辈子生意，你爸也认识，他的经验比我丰富，你跟他请教。”
祁雪纯心中一叹，他还是要瞒着她。
“对啊，对啊，”医学生连连点头，“莱昂先生说得对，像韭菜这样带刺激性气味的东西，祁小姐最好少吃。”
“我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这样做。”她可什么都没跟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