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暂停动作，说道：“给你一个机会，你是谁派来的？”符媛儿对着电话撇嘴，忽然她回过神来，重要的问题又被严妍给晃过去了。

严妍就知道她直来直去的风格，但这对程奕鸣未必管用。“这个选择是暂时的……”

“程总，我也敬你一杯……”他是在质问她为什么不相信他吗！

符妈妈听完，流下了泪水。“程先生。”严妍很敷衍的叫了一声。

他在一张单人椅上坐下了。蓦地，她的手被他修长宽厚的大掌握住。

符媛儿点头，他说不安全，她走就是。他没有表情，平静得如同夏日里的一片湖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