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姐点头：“你想知道什么，尽管开口。”

一路上，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，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。

两人目光交汇，火光四闪。这个“火”是怒火的火。

“不知怎么的，程小姐喝了很多酒，这会儿正在花园里耍酒疯……外面下雨了，这样非得感冒不可。”

忽然，司俊风那边的车门被拉开，“司俊风，快出来！”程申儿的声音。

程奕鸣皱眉：“祁总言重，小孩子不懂事……”

三姨干脆在杯子上写，这杯酒有问题好了。

但片刻，他还是问，“如果你没拿到第一呢？”

难道除了司爷爷，她真没地方可以寻找线索了？

祁雪纯立即抬手撑住他的肩头：“我……只需要心理上的适应……”

祁雪纯不便打听太多隐私，只能以警察的身份劝说：“莫小沫，我们每个人都过好自己的生活，麻烦就会少很多。你要珍惜自己的青春，不要因为一些不紧要的人和事而后悔。”

那个人动了动手指。

从花园侧门出去的时候，他的手不小心被小道旁的花刺划了一下。

“在坐的各位，走出去都是有头有脸的，你们说说，这事给你们脸上添光彩吗？”老姑父问。

两个女人的目光同时转到他身上。

白唐走进询问室的同时，祁雪纯和宫警官也走进了监控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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