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怔然的脸色已说明了一切。

程子同一脸无辜的耸肩：“我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，当然要问仔细一点。”

那天她听季妈妈说起的时候，听着像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。

什么！

不过，“太奶奶，这件事你先别跟家里人说，可以吗？”

她说出自己的想法：“你找出程子同的底价，我故意透露给季森卓，让他根据程子同的底价调整价格，程子同就可以将计就计，立于不败之地了。”

“程总，你这里忙的话，我下午再来好了。”于翎飞准备离开。

穆司神似笑非笑的看了唐农一眼，仿佛他的解释在他眼里是可笑的。

“开什么开，今天不说清楚，谁也别回去。”现在坐在驾驶位的人可是她。

……

妈妈已经切好水果等着他们了。

“不用，”她笑了，“因为你存在在我的脑海里，也没什么关系。”

有助理在，她很多话不好说出口。

出来后她匆匆往外走，胳膊忽然被人一拉，整个身子被转了过去。

“咳咳，”她清了清嗓子，“程子同，你怎么知道我做采访的事？”

市区里打个来回，今天还来得及把手续办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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