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故意将领口开这么低的，这条裙子她第一次穿，她不知道淋湿后，布料会往下扯……符媛儿停下了脚步，她不得不说一句了，“兔子是不是你宰的，你自己心里清楚。我和程子同之间的问题，不需要你掺和。”

“最近程总很忙吧。”去晚宴的路上，她当然不会放过旁敲侧击的机会。符媛儿平常不信这个的，她总认为目标要依靠自己去达成。

符媛儿去开会后，她便坐在办公室思考子吟的事情。“除了你还有谁！”符媛儿冲到他的办公桌前，双手往办公桌上一拍：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，你让子吟做局陷害我，想让我承认给季森卓泄露了底价是吗！我告诉你，你想离婚就直说，不用搞这些偷偷摸摸的事！”

她连中立都不行，中立就是帮季森卓。她永远也忘不了这个味道，混合着泪水的咸和鲜血的腥，使得她忍不住阵阵作呕。

“那等于是白来一趟喽？”严妍遗憾的抿唇。“颜总，很抱歉，昨晚……昨晚其实我知道……”秘书低着头，欲言又止。

程子同沉默了一会儿，“我知道。”为了不让其他人看出异样，颜雪薇拉了拉秘书的手，示意她们先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