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悠悠闲闲的说：“你尽管耍花招，我等着。”

萧芸芸说过，如果她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，她选择和林知夏同归于尽。

“好。”

许佑宁似乎是听见了，听话的放下纤瘦的手，安静的垂在身边。

林女士一直吵吵嚷嚷，说她花了那么多钱，医生居然治不好林先生的病，一定是无能庸医！

沈越川感觉自己几乎要迷失在她的双眸里，过了半晌才回过神：“嗯？怎么了？”

萧芸芸撇撇嘴，插科打诨的结束这个话题：“你走开，我才是病人！”

这是好事，还是坏事？

“我现在没事了，真的！”许佑宁亟亟解释，“我刚才会那样，是以前训练落下的后遗症，痛过就没事了，我们回去吧，不要去医院了。”

“我只是多了几个值得我去保护的朋友。”顿了顿，许佑宁的语气变得自嘲，“不过，她们不一定还把我当朋友。”

沈越川忍无可忍，狠狠在萧芸芸的头上敲了一下：“睡觉！”

“我不准你跟林知夏求婚。”萧芸芸骄横又霸道的样子，“否则，我真的会死。”

万一他现在心软，把萧芸芸拥入怀里，萧芸芸将来要承受的，就不是不被他信任的痛苦，而是彻底失去他的痛苦。

许佑宁才发现，原来冬天的早晨也可以分外温暖。

宋季青的脑海中掠过一道瘦瘦小小的身影，他没有回答萧芸芸，而是转移了话题：“我先下去了，要去一趟药材店，买药材明天给你熬药。”

沈越川吻了吻萧芸芸哭得通红的眼睛：“我承认，我确实自责。可是，我不是因为同情你才留下来照顾你、对你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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