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才最贴切，像是第六感预知到的危险，但危险中又多了一层压迫和恐怖，仿佛大雨将至前的浓密乌云，压得人透不过气来。

她仍在试探于翎飞。

“嗯。”

“十几个交易所，”程子同沉默的思索，“不是一般人可以操控。”

“但他除了这些，其他什么都不知道，”她接着说，“我也没想过要告诉程子同，但我想知道，那个神秘人究竟是谁！”

子吟是不是愿意跟程子同联系，让他来保释自己，符媛儿管不着。

应该是程子同等得久了，有点不放心。

他们一个个穿着黑色立领大衣，手上举着一把黑伞，那模样看起来既整齐又严肃。

程奕鸣一言不发的走近她，她本能的往后靠，每次见他都没什么好事。

程子同拉着她坐下来，“这应该算我的备选计划。”

怕她担心吧。

符妈妈欲言又止，只能将询问的目光投向程子同。

“在一个仓库里，”露茜面色难色，“程奕鸣的仓库。”

符媛儿有点好笑，每次这种时候，他俩的词儿好像都是一样的。

符媛儿尝了一片，又尝了一片，接连吃了好几片，越吃越疑惑：“这样的，真的很多饭馆里有卖？”

“什么偷偷，在当时这是公开的秘密。”一个女声忽然从门口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