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擦了擦小家伙眼角的泪水,正准备哄一哄小家伙,相宜就挣扎着要她抱,一边控诉道:“爸爸……”
洛小夕疑惑:“安静?”
“昨天晚上很乖。”老太太十分欣慰,接着话锋一转,“可是今天早上,我散尽毕生修为都搞不定他们。相宜要哭,西遇说什么都不肯喝牛奶,差点把我和刘婶愁坏了。”
“嗯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,云淡风轻的样子:“西遇和相宜也会有。”
“……”
“哦!”
“别想那些与你无关的事情了。”陆薄言亲了亲苏简安的额头,“你先睡,我还要处理点事情。”
冰桶里面有酒,还有几瓶鲜榨果汁饮料。
比正常的剂量多了三倍,难怪陆薄言会这样子。
“你是怎么长大的?”穆司爵打量了许佑宁一圈,目光突然变得别有深意,“你应该不容易。”
“简安,等一下。”陆薄言拉住苏简安,“我们应该再商量一下。”
他拿出所有的耐心,不遗余力地教导两个小家伙,就是想早点听见他们叫“爸爸”。
晨光中,陆薄言一颗心差点化成一池水。
“徒手搬?”阿光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七哥,你确定我们不等机器过来吗?”
疼,是肯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