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穆司爵脸上第一次出现歉意，“我只是说了一句话，没想到他会哭成这样。”

不是相宜，是从房门口传进来的。

沐沐失声惊叫，连怎么哭都忘了，伸手捂住周姨的伤口。

萧芸芸抿了抿唇角：“那你有没有告诉过别人？”

他没看错的话，刚才，许佑宁的脸上掠过了一抹慌乱。

另一个人没事，沈越川正想叫他出去，却发现小年轻一脸欲言又止，好奇问了一句：“怎么了，有事？”

“当然可以。”苏简安摸了摸沐沐的头，“他们就交给你了。”

许佑宁以为穆司爵怎么了，几乎是从床上滑下去的，奔到房门口：“穆司爵说什么了？”

穆司爵勾起唇角，“所以，你承认你知道康瑞城是凶手？”

沐沐觉察到危险，灵活地钻进周姨怀里，一秒钟哭出来：“周奶奶，有人欺负我，呜呜呜……”

阿光是穆司爵最信任的手下，处理这种事一向干净利落，从来没有出过任何差错。

话说回来，他刚才不是……挺投入的吗？怎么会知道她要做什么？

他一脸认真，单纯地为相宜好。

穆司爵察觉到不对劲，目光如炬的看着许佑宁：“你是不是在害怕？”

萧芸芸拆开输液管的包装，做足准备工作后，使劲拍了拍沈越川的手背，猛地一下把针头插进他的血管，期待的问：“怎么样，疼不疼？”

嗯，她还是比较习惯穆司爵虐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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