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想到会遇到陆薄言的父亲,大周末的,他还穿着宽松的衬衫西裤,一副斯斯文文的无框眼镜,打起麻将来却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。 她犹豫着要不要穿,或者说她在疑惑,这里明明是陆薄言下班晚了懒得回家暂住的地方,为什么会有女士拖鞋呢?
风雨越来越大越急,台风扫过来之前她没到山下的话……她不敢想象在上她要怎么抵挡台风和大雨。 他明显还没睡醒,声音沙哑,闭着眼睛半边脸埋在枕头上,一副睡梦正酣的样子,让人怀疑刚才说话的人根本不是他。
才半年,陆薄言已经让她养成了太多的坏习惯,她变得很依赖他,遇到困难就想他陪在身边,生活工作上的喜怒哀乐都想和他分享,她甚至想和他过一辈子…… 不管这里的环境设施多么完善都好,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回来了!
她拉着陆薄言去玩超级大摆锤,到了排队口前又晃了晃他的手:“我想喝水。”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骨气的?
刚才张玫只是震惊,现在,她无异于接到了一枚重磅炸弹。 可现在苏亦承告诉她,他们没有可能。她过去的步步为营,都是白费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