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，但没有证据。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但从那以后，亲戚之间达成协议，轮流照顾他，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。”严妍转回头来，已收敛了神色，说道：“这盘点心里，其实哪一块都没有东西，对吧？”

她下意识想躲，却被他搂住了肩头，“你最起码先跟我问清楚情况！”而是小瞧了他。

“程总，”不远处传来齐茉茉助理的声音，“您来得不是时候，齐小姐正在拍摄。”“程皓玟，你想看看信封里面是什么吗？”严妍问。

众人一凛，觉得程皓玟似乎也没说错。头条是谁发的？

程申儿很累了，但她没法在这样的陌生环境里睡着。她曾听慕容珏提过几次，那时候还是前管家在呢。

程奕鸣一惊，对跟着赶过来的李婶说：“马上给白唐警官打电话。”严妍一愣，怔怔瞧着他在床上摆开一张小桌，托盘放上小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