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情况似乎有变。
程申儿垂头想了想,“等她醒过来,想怎么办,就怎么办吧。”
史蒂文何时受过这种气。
云楼摇头:“他的药味道很重,也难闻,但你的药比那个味道更浓上好多倍。”
祁雪纯差点打翻手中的杯子。
“怎么,不相信我?”他捏她的鼻子。
成年人,就应该用成年人的方式解决问题了,而不是找家长。
他的语气,他的表情情真意切。
“已经止血了,”祁雪纯觉得有必要跟司妈说一声,“但医生说……”
程申儿冷睨他一眼:“我往你的食物里放东西,你干嘛关心我?”
祁雪纯摇头,野兔子繁殖能力特别强,窜来窜去,对农场的农作物是一种伤害。
“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?”
“我为什么要穿它睡……”忽然抬头瞧见他暗哑的眸光,幽幽火苗在里面闪烁,她才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谌子心脑袋上包扎的纱布更宽更厚了。
“当然,我同意程申儿回来也不都是因为他的威胁,”她生气的说,“但他就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“对啊,我那天在打游戏,是拍了视频的,也许会有发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