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者你爱过什么人吗？”

“喂，”袁子欣立即拉住他的胳膊：“我什么都不知道，留下来有什么用。”

自己的画室。”

她垂下眼眸，一脸哀伤，“现在你表哥……”

这时，程奕鸣的一个助理快步走进，将一个档案袋交给了严妍。

“尸检报告出来了，死者生前没有受到暴力袭击，初步断定是溺水而亡，死亡时间大约在一个月或者更久之前。”

程奕鸣明白了，她刚才紧张的举动，是因为她将隔壁被刺的男人误认为是他。

阁楼里的确是用来放了杂物，整整齐齐的，中间还有很宽敞的空地。

“我问你，那个秦乐是什么来头？”严妈问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程皓玟挑眉：“表嫂还有什么吩咐？”

白唐点头，“所以呢？”

梁总连连摆手：“没有人员伤亡，有人受了轻伤，但都及时得到了治疗。警察也来过了，还是警察主持两家公司调解的。”

是严妍倒在地上了吗？

“我刚做了一个不太成功的实验，”她抱歉的耸肩，“没想到你会过来。”

严妍看了一眼时间，惊觉已经上午十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