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?
她不是不相信陆薄言的解释,陆薄言根本没必要跟她解释。
苏简安大感诧异:“陆总也会偷懒?”
“我会走。”江少恺指了指苏简安,“但是我要带她走。”
“谢谢。”洛小夕说,“我欠你一个人情。”
“你居然没说恨我。”康瑞城挺意外似的,“看来,陆薄言还没把事情告诉你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睖睁着双眸看着陆薄言。
当然,不能否认穆司爵穿起正装来简直帅得炸裂天际,那种迷人又危险的神秘藏在那双好看的眸子里,介于绅士与恶魔之间的独特气质是一块天然磁铁,吸引得人心跳加速。
苏简安循声找过去,才发现光秃秃的梧桐树下蹲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。
表面上她是放空了,实际上,心头的那块巨石越来越重,她时时刻刻都有要窒息的错觉……
一出书房,苏简安就开始用跑的,跑进浴室后狠狠的松了口气,反手把门推上,却没有听见关门的声响。
过去半晌,苏亦承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我知道了。”
套房里的暖气很足,苏简安终于不用再哆嗦了,整理好行李就发现陆薄言在脱衣服。
从记忆中回过神,苏简安恍然察觉脸上一片凉意,伸手一抹,带下来一手的泪水。
她动了动,整个人蜷缩进陆薄言怀里,让呼吸充满他熟悉的气息,最后一次从他身上汲取安全感。
把东西搬到苏亦承的客房,苏简安才恍恍惚惚的反应过来,她真的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