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？”她问。

明天他和尤娜见面，一定有什么秘密商量。

祁雪纯没让他接，自己开车过来了。

“雪纯，你别着急，你……”

莫小沫听到他的声音，身体微颤。

“什么私事？”他追问。

“急什么！”白唐低喝一声，目光沉稳坚定，“再看看！”

这时，祁雪纯的耳机里也传出了宫警官的声音：“查清楚了，的确有姚老板这个人，南方鹿晨集团的老板。”

“你犹豫了！”程申儿捕捉到他的怔忪，“你对我的承诺根本就做不到，以前做不到，以后也做不到！”

“多少钱？”她问。

“白唐，身为刑警，碰上疑案悬案难道不应该从心底升起一种责任感吗！这是考验你和犯罪分子斗智斗勇的时候！”
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“我……我现在不太敢给她买礼物了，但每到母亲节和她的生日，我又会花费很多时间去挑选礼物，心里期待她会满意。”

我就是要把她从你身边赶走，不只是她，哪个女人敢靠近你，我就赶走谁……这句话从心底冲到她嘴边，但她忍住没有喊出来。

“还是年轻好。”

司妈整理好情绪，把来龙去脉跟她说了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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