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的焦急也被磨平，渐渐只剩下空洞的疲惫。

“你现在恨我吗？”

“好好好，那到时你就陪你夫人一起去，别人骂你夫人时，你就在前面挡着不就好了。”

好吧，他顿了顿，“以后我不小心得罪了司俊风，希望你再帮我一次。”

妈妈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结了婚的女儿在关心。

祁雪纯走进书房，先见到了莱昂，而后看到了站在窗户边的路医生。

他坐在病床上，“你回去，明早把她安全的送回去。”

“司总不必感到抱歉，司太太就更没必要了，”傅延继续说：“做手术，是他们主动的选择，至少她是希望做手术的，成功与否，都能让她解脱。”

“人生，就是一场赌博，对吧？”她失神一笑，“也许我能赌赢呢？”

祁雪川也没说什么，又给谌子心弄了一盘。

“程申儿，你和祁雪川是什么关系？”司俊风问，声音平静得如同深冬寒冰。

为这个她都计划这么久了，可不能在这时候破功。

“她不是我推下台阶的，”程申儿回答，“我不会负任何责任，另外，你以为祁雪川真会喜欢你这种大小姐吗？祁雪川是我的男人。”

梦很长，很乱，梦里有好多的人，司俊风，程申儿，白唐，警队队员，各种罪犯，还有她自己……

程申儿看了他一眼。

颜启从角落里走了出来，他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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