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女的一看见情郎就是不一样,眼神瞒都瞒不住。” 董老板立即收敛情绪,认真点头:“一点小投资,这些年工厂生意难做,我想着拓宽一些生财渠道。”
然后,她起身离去。 “我们陪你一起等。”助理准备坐下来。
她在他眼里,一直就是一个毫无尊严可言的玩物而已。 五分钟后,于靖杰的跑车调头,往市区开去。
眼泪模糊了她的双眼,心痛得令她麻木。 原来牛旗旗早有心针对她,一边对她示好,一边背后扎针,心机之深令人害怕。
但他就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。 “聪明点,”走到门口时,他又听于靖杰提醒道:“找个借口,别让她知道是我的交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