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的声音不自觉地没有了往日的冷硬，低声问沐沐：“你是不是做噩梦了？”

沈越川沉吟了两秒，说：“不要忘了，我们也有正事。”

吃完年夜饭，陆薄言和沈越川也把烟花拿出去。

穆司爵正想着，房门就被推开，陆薄言和宋季青走进来。

苏简安必须承认，这个新年小长假，他们过得很开心。

相宜适时地竖起右手的食指给哥哥看，似乎是要告诉哥哥，她是真的受伤了，真的需要照顾。

这对媒体记者和关注陆薄言的人来说，是一个惊喜。但是对陆薄言来说，算得上一次“突破”。

通过苏简安双手的力道，陆薄言缓缓明白过来什么，怔了片刻，又笑了，抚着苏简安的背说：“傻瓜，我没事。”

在苏简安后来的记忆里，这个夜晚十分漫长，几乎是她这一生中最漫长的夜晚。

陆薄言当然舍不得。

刘婶倍感欣慰的夸奖道：“相宜今天很棒，西遇也是！”

“爹地，你不要把我送走。”沐沐突然抓住康瑞城的手，坚决说，“我要跟你在一起。”

他是这个孩子的父亲，但是他不知道，这个孩子什么时候学会了用这种方式谈条件。

跟他们正面交锋，试图推翻他们的证据？

苏简安伸手抱住陆薄言，整个人靠到他身上：“我好像……很久没有叫过爸爸了。”

宋季青收回视线，满头雾水的看着叶落：“不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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