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后的傍晚,酒会开始了。 “我问你,她是不是在农场做手术?”她质问。
“她往你的食物中放尖锐物。”祁雪纯冷声说道。 “你说得没错,”祁雪纯瞪住他,“但你要想好了,我和她之间,你只能选一个。”
祁雪纯无语,就算她心思再单纯,也不想跟亲哥哥讨论这种事。 她立即朝展柜看去。
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,没听过吗,最危险的地方其实最安全。” 他跟那束花真是过不去了。
“你是你,我是我,以后互不打扰。” “你吃哪一套?”他环住她的腰,脑袋搁在她肩膀上,像一只求宠爱的猫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