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还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,车门突然就被人从外面拉开了,一阵冷风呼呼的灌进来。 她和陆薄言都说要离婚了,这一出……未免太奇怪。
陆薄言一把将缩在门后的人拉出来,一低头就衔住了她的唇瓣。 他和杀人疑凶有关系?
江少恺诧异的看着眼前个高腿长的女孩,忍不住笑了:“你第一次相亲?” 沈越川也是知情知趣的人,说完就替小夫妻关上门,自动消失了。
苏简安突然觉得,这帮人都好腹黑,她还是好好吃饭,谁都不去招惹最好。 但是,她不会就这么认命的。苏简安让她变得一无所有,只剩下命一条,如果找不到盟友,那么……大不了她和苏简安一命换一命!反正过这样的生活住这么烂的房子,她和在地狱里没有任何区别!
“抱歉。”苏亦承转身离开酒吧,“我不需要了,麻烦你帮我取消。” 陆薄言慢条斯理的换鞋:“这里离你们警察局只有五分钟车程,你可以不用这么急。”
“幸好你没事。”陆薄言mo了mo她的头,说。 小陈愣怔了一下。
十八线?二十八线?!靠!! 苏亦承拿着无线话筒深情款款的唱“小夕啊,你可知道我多爱你”?
到了警局停好车,刚好是八点十五分,她又把东西检查了一遍,确认没有任何遗漏,去停机坪和大家集合。 洛小夕始料未及,但挣扎无效,干脆试着回应苏亦承。
接下来就是化妆、做造型,最后站到镜头前,摆出姿势,让镜头对焦到她身上。 苏简安当然不会告诉他,和他有关。
那种冷淡让她有一种错觉,仿佛结婚后的甜蜜、拥抱、接吻和欢笑,统统没有发生过,只是她的一场梦,实际上她和陆薄言后来的生活一直像结婚的第一天一样,他们对对方毫不关心,仿佛她只是偶然和他住到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,他知道不久后她就要离开。 baimengshu
“……” 但没有用,苏亦承还是看见了。
他还是假装成什么都没有察觉,给自己倒了杯水,眼角的余光扫到一双手正在朝着他伸过来…… 以前没有她的日子里,她不知道陆薄言是怎么熬过这些时刻的,但她希望以后,她都能陪在他身边。
只是,怎么可能呢?他喜欢一个已经三年不见的、才十几岁的小丫头? 陆薄言握着她的手,叫她的名字,可她兀自沉浸在噩梦里,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,只是眼角越来越湿。
后来长大了,她发现父亲对母亲的爱也是欺骗,人世间充斥着无数的谎言,相比之下,陆薄言对她只能算是一种善意的谎言了。 “简安在三清镇出事了。”
苏简安永远不会知道,当时陆薄言就在她身后的不远处,陪着她站了一|夜。 “小陈,感情这种事,你们男人总以为自己能掩饰得很好。”张玫笑了笑,“但其实,现在的女孩子一个个都是人精,你怎么可能瞒得过我们?你喜欢我,我早就看出来了。”
从小到大,苏简安的房间里一直都只有她一个人的东西,现在莫名的多出一些男xing用品来,一开始她格外的不习惯,特别是打开衣柜时看见陆薄言的衬衫和领带,但看着看着,居然反而觉得幸福甜蜜,甚至还有心情帮他收拾,看他的剃须水快用光了还会提醒他,偶尔她忘了一个小物件放在什么地方,问陆薄言,他总能说出一个正确的答案。 “你以前连名带姓的叫我,我不介意。”陆薄言倏地搂紧苏简安,“但现在,我很介意。”
“我撞到头不代表我撞傻了。”苏简安懒得跟江少恺斗嘴,“还有,昨天我从死者身上提取了一些需要化验的组织,都放在手提箱里,我下山的时候放在了一棵树下。” 久了,苏简安就觉得没意思了,于是不再打扰陆薄言,而是从他的书架上抽了本书,他埋首办公的时候,她就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安静的看书。
洛小夕懒得跟其他选手装和气好姐妹,所以跟她们并不熟络,想了半天才勉强记起一张脸,旋即就蹙起了眉她和这个李英媛说话不超过三句,还都是一些客气打招呼的话,他们无冤无仇,李英媛为什么要整她? 她突然觉得有些不自然,“咳”了声:“除了我哥还能有谁?”
“算了。”苏亦承放下酒杯,“等简安从三清镇回来了,我找陆薄言好好谈谈。我倒要看看如果简安真的和江少恺在一起了,他会怎么样。” 快要下班的时候,苏简安打来电话:“陆薄言,我今天要加班。十一点左右才能回去。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