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，他退出和萧芸芸的通话界面，返回通讯录，把那些用妆容精致的自拍照当头像的女孩，统统删了。陆薄言刚和苏简安结婚那会儿，不也三不五时迟到吗，还破天荒按时下班，惊掉了公司一半人的下巴。

许佑宁不答反问薛兆庆：“你觉得我应该受伤？”苏韵锦一眼看穿江烨在想什么，亲了亲他的唇阻止他说下去：“如果你真的觉得抱歉，就不要再恶化下去了。早点好起来，我听说生孩子很恐怖，到时候你要陪我进产房啊。”

再度低头看手机时，一股失望在萧芸芸心里蔓延。萧芸芸这才记起来，晚上沈越川要来找她换药，迟钝的摇了摇头：“没事！”

沉默跨越地球两端，在沈越川和老教授之间横亘了良久。“我只有一个打算杀了穆司爵。”许佑宁的眸底浮现出翻天覆地的恨意，“只要能替我外婆报仇，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，死也不可惜。”

这种时候，沈越川尽量不让自己想起萧芸芸。纸条上的字，就是被涂花了她也能认出来，那是苏韵锦的字。

有那么几个片刻，他几乎要相信许佑宁的话了。陆薄言笑了笑：“很好。”沈越川对自己信心满满，他确实没有帮忙的必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