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点头:“其实不难,根据爷爷所说,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,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,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,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程申儿从沙发上腾的站了起来,但随即又被人狠狠一摁肩头,坐倒在沙发上。
他口中的程总,是程木樱。
说完,她转身离去。
然而,整整一天,莫小沫像耍猴似的,骗她跑了四五个地方。
这时社友给她打来电话,“雪纯我帮不了你了,”他在电话里匆匆说道,“我得马上出国了。”
杜明已经成为她的一道伤口,日常熟悉的东西,都能触痛她的伤口。
程申儿用眼角余光瞥了司俊风一眼,见他脸色沉冷,她却有点高兴。
这话算是踩着她的尾巴了!
现在通信软件那么多,联系不一定打电话,他的手机里肯定还有更多秘密。
她怎么也不会想到,这次的酒会是祁雪纯特意安排的,每一个宾客都算是“配合警方调查”。
男人将她的手机搜走,直接关机,又粗鲁的给她套上了头套,手也反着绑到了身后。
她哪里敢跟总裁要解释,只能等着总裁来找她,没想到等来这么一个反应。
“你……回来了,”她做出一脸惺忪睡意,“我怎么睡着了,我该回去了。”
“查……我查到了……呕!”她忽然恶心想吐,转身跑进了洗手间。
祁雪纯和大姐有同样的疑惑,就这个月租金,江田都可以在稍偏的地段供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