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此时此刻，他们依然可以堂而皇之地留在A市，那么很多事情尚有一丝可能。梦中，他趴在康瑞城的背上。他们去了很多地方，说了很多话。最重要的是，他们都在笑，没有任何一句争吵。

穆司爵正视着阿光，不答反问：“我哪里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？”这两天，陆薄言和穆司爵都往自己的女人身边增派了保护人手，他们也明显比平时更忙，但是行踪神神秘秘，让他们无从查究。

十五年前，陆薄言是他的手下败将。苏简安还没来得及回答，洛小夕就抢先一步回答了：“你还想帮薄言对付康瑞城，对不对？我没有猜错的话，你心里甚至认为，只有能帮薄言对付康瑞城，才真正算得上帮了薄言的忙，对不对？”

枪声响起，其实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，还是在市中心这种地方。洛小夕知道跟当前的形势比起来，她的疑问一点都不重要，“噢”了一声，语气前所未有的温顺。

陆薄言的声音很平静，同时又不乏力量。而那种力量，似乎可以撼动人心。康瑞城看着沐沐：“……但如果，我也要离开这座城市呢？”

诺诺面对着门口，苏亦承刚走过来他就发现了，清脆的叫了声：“爸爸！”从他出生，到他长大成|人，“爱”这个字似乎选择了远离他的生活。他没有遇见过爱，更别提感受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