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 洗漱后,她鬼使神差的又到了苏亦承的病房门前,却发现护士在收拾病房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你要是有事就去忙自己的,我一个人可以!你不放心的话,还有护士和张阿姨呢!” 套房里的暖气很足,苏简安终于不用再哆嗦了,整理好行李就发现陆薄言在脱衣服。
那个时候,陆薄言就是用这种眼神看她,凉薄得令人心寒。 “卖四五万一平方的房子,本来就是在吸血了,还敢偷工减料做豆腐渣工程。现在好了,公司要倒闭了,报应来了!”
不过要不要跟他唱反调,那就要另外说了。 ……
所以接下来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。 陆薄言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,唐玉兰大概在心底向他过世的母亲承诺后,以后会照顾好简安,可苏简安和陆薄言却走到了这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