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即将车窗打开一些，任冷风将思绪吹顺。

案头放着一本她搁置很久的悬疑小说。

“这位太太，”主管一脸的公正无私，“新娘已经算是两次爽约了，请您也尊重一下工作人员好吗？”

“你不怕她知道……”

“你……” 程申儿扭头瞪他，但这个大冰块脸让她心生怯意。

“司总让你去哪里？”她问。

蒋文的眼神慌乱起来，他立即看向祁雪纯，只见祁雪纯目光如电，他顿时全然明白。

祁雪纯点头，实话实说：“我从来没见过，能把奢侈品组合到一起，却只有美感，没有暴发户的感觉。”

说完他“砰”的甩上门，出去了。

“怎么了，不敢审问欧大？”司俊风的声音忽然响起，“万一他知道杜老师被害的内幕消息呢？”

“好了，好了，”司妈打圆场，“我们先去看看情况，到了公司再说。”

“胡说八道！”程申儿还是咬着同一个问题，“他没偷，那标书呢？”

他音调不大，但其中的威严不容抗拒。

靠查验笔迹是不行的了，这个人非常谨慎，信的内容不是手写，而是剪下各种广告单上的字，一个个粘贴拼接而成。

律师递给蒋文一个安慰的眼神，然后严肃的看着白唐：“手续已经办好了，我希望可以马上带蒋先生离开。”

她喝了一口茶水，才慢条斯理继续说道：“制药师跟杜明哭穷，说自己再研发不出好药，就会被公司裁员，家里老人孩子没有着落，杜明心软给了他一款感冒冲剂的配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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