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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错。
“……”沈越川面无表情，也无话可说。
“……”一时间，许佑宁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喂？”
洛小夕又和萧芸芸聊了一会，看着时间不早了，让司机送她回去。
她仿佛听见从地狱传出的声音，那么沉重，像一把实心的铁锤，毫不留情的敲在她的心上。
但是，次数多了，迟早会引起康瑞城的怀疑。
秦韩笑了笑，跟父亲互相搭着肩膀往电梯走去。
萧芸芸洗完澡后，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，用平板电脑刷着热门话题，越刷越疑惑，戳了戳沈越川：“那个康什么呢？他才是幕后指使，为什么一直到现在，他一直置身事外，完全没有被牵扯进来？”
“不能。”沈越川冷冷的说，“他已经回老家了。”
“萧芸芸。”沈越川咬牙切齿，“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两天对你太好了？”
萧芸芸只说了三个字，穆司爵已经一阵风似的消失在病房内，她一愣一愣的，只能看向沈越川，接着说：“佑宁从阳台，跳下去了……”
康瑞城知不知道她病了？
洗澡的时候，许佑宁狠了狠心，把换下来的衣服扔进垃圾桶。
不过，父母把寓意这么明显的东西放在她身上，应该只是希望她平安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