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卧底的的目的,无非就是要取得目标人物的信任。阿光这么爱表现他的忠诚尽职,也许只是为了博取我的信任。”穆司爵无所谓的笑了笑,“至少他把你骗过去了。”
半个小时后,许佑宁的车子停在酒吧门前,她把车扔在路边,直奔酒吧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去一个没有人可以跟踪我们的地方。”(未完待续)
许佑宁很庆幸穆司爵说完这句话就转身回房间了,否则,她不确定自己的表情在别人看来是不是僵硬的。
也许是因为她知道,她需要留在他身边卧底的时间不长了。
唐玉兰在织上次那件男童毛衣,已经快要织好了。
穆司爵对她的在乎、宠溺,都是假象,无论他对她做什么,都有他自己的目的,他算准了她会配合他,也算准了赵英宏会维护田震。
如果穆司爵真的伤得很严重,怎么可能还会和许佑宁一起过夜?
许佑宁大步走过去:“借过一下。”
穆司爵这个人说一不二,专横冷酷,随随便便就能要了一个人的命,可他从来不碰白,不管他有多少便利的渠道,不管这东西可以带来多大利润。
“当我们是吓大的呢。”女人不屑的嗤笑一声,“脱了这身白大褂就等于辞职了?呵,你舍得辞职吗?现在工作这么难找,辞职之后不怕被饿死吗?”
沈越川想想也是,萧芸芸是从医学院走出来的,什么没见过?还有什么可以让她害怕?
穆司爵没想到许佑宁会用这种招数,冷声呵斥:“许佑宁,够了!”
她“哼”了一声,连看都不想看穆司爵:“不要以为我会谢谢你!”
“不识好歹的小丫头,我跟她能有什么事情发生?”沈越川一脸不屑的别开头,努力装出酷帅潇洒的样子,但最终,他还是破功了。
她低垂着头,声音微微发颤,所有的紧张都从肢体语言中泄露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