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酒淌过舌尖滑入喉咙,有灼烧一样的感觉,浓浓的酒气呛入鼻息里,似乎连胃都要着火。 过了三四分钟,门才开了,门后的人是张玫。
他的声音里有浓浓的倦意,苏简安想算了,就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。 陆薄言似乎是愣怔了一下,松开苏简安的手,找了一张毯子扔到后座给她。
陆薄言带着苏简安到了餐厅,自然而然给她拉开一张椅子:“坐。” 陆薄言却只是勾起唇角,似笑非笑:“该记得的我全都记得。”
无论从哪个角度看,这个男人都是无敌的帅,以往他的帅气里总带着一抹不近人情的冷酷,然而现在,他穿着居家服坐在她的床边,拿着冰袋给她冷敷,动作和神色都没有别人描写的那种似水温柔。 苏简安只是问:“那天我走后,你看了我的礼服?”
可苏简安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简单,这个看起来淡淡然的女人,骨子里的傲气和倔强坚持,甚至远胜于她。 她的垂涎欲滴太明显,陆薄言好整以暇地逼过来,她步步后退:“你,你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