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以为A市还有谁不知道你是陆太太?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,挂了电话宣布会议暂停,拿着手机走出会议室。
苏亦承当然不会答应,转身就要走,苏简安拉住他:“你就偶尔对她心软一下也不行吗?她现在又不清醒,不会缠着你。”
“我说的都记住了吗?”最后他问。
苏简安苦恼的抓了抓头发:“他自己先走了啊……”声音里的失望她自己都能听出来了。
唐玉兰装得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:“好了,赶紧吃饭。”
苏亦承也没有客气,绅士的替同行张玫拉开了椅子,张玫小声的和他道谢,又看向陆薄言苏简安,微笑着点点头:“陆总,苏小姐。”
他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,低估了苏简安对他的影响力。
苏简安靠在母亲身上,一副乖巧的样子,和平时张牙舞爪伶牙俐齿的小怪兽判若两人。
“她这样我没办法带她回去陪着她哭一个晚上,你哄哄她。”苏简安说。
苏亦承上车,顺手把东西放到副驾座上:“这是她自己的选择,不关我事。走了。”
“……”苏亦承的大脑自动选择忽略这句话。
陆薄言指了指她挂在后颈上的毛巾:“你挂着我用过的毛巾干什么?”
下午无事可做,烤点点心做个下午茶,是打发时间的不二选择。
春末夏初的那张冷,或者说凉,不像冬天那么刺骨,但却也能侵遍人的全身,从不可见的毛孔,只侵入心脏。
而且,她也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