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说实话吗？”

“爸，妈，我对不起你们，”他咬着牙，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，“洛洛刚出生的时候，有一天我……我想害她……”

申儿成为笑柄。

她登时大怒，一个苍蝇似的人，谁给的胆子竟敢这样对她！

他进了书房处理公事，静等她自己亮出目的。

“破案是为了立功吗？”祁雪纯淡声问。

“你怎么突然过来了？”她开心的跑过去。

祁雪纯没有以警察身份继续询问，转而来到小区保安室，拿走了半年的监控视频。

他哪来的功夫陪她玩，连上次的脑筋急转弯，他能答对最后一道，也是悄悄打通了助理电话，

“事实已经很清楚了，五个女生群殴受害人莫小沫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
“搜好了吗？”祁雪纯淡声问。

她明显感觉到他浑身一怔，那就是咬对地方了。

“梦到什么了，说出来会没那么害怕。”祁雪纯温和的劝道。

他打开门，没阻止她跟着走进公寓。

他可以一箭双雕，既让祁雪纯早点接受自己，又让程申儿彻底死心。

祁雪纯匆匆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