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揪着被子,翻了个身。
“我们分开找。”陆薄言示意汪洋收起地图,“保持联系。”
她来这么久都没有看到苏亦承,签名墙上也没有他的名字。
……
其实哪里用回忆,那天在洛小夕家的那一觉,是他这五六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。
可是洛小夕很好奇:“你们公司的翻译呢?”
陆薄言这才稍感满意,抱着她走出了浴室。
苏亦承咬了咬牙:死丫头。
她由衷替洛小夕感到高兴,洛小夕对她说:“你和陆薄言也要越来越好。”
老洛“哎哟”了一声,“你赶紧上去洗洗,那什么香水味你老爹闻不习惯。真是,那明明是鬼佬用来遮体臭的东西,被你们这些人天天用来呛我们这些老东西。”
苏简安自己推着轮椅出去,陆薄言跟在她身后,进电梯后刚好碰上早上来给苏简安量体温的护士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懵了。这样她该怎么演下去?撒泼打滚一哭二闹三上吊?
苏简安忍住欢呼的冲动,狠狠的在陆薄言的脸颊上亲了一口:“我知道了!”
算起来,她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没进厨房了,出院回家后她倒是想过负责起陆薄言的晚餐,但徐伯他们以她的腿还没完全好,怕她在厨房摔倒为由,拦着硬是不让她进厨房。
这时,换了身衣服的陆薄言回来了,沈越川忙忙收敛了爪牙,几乎是同一时间,急救室的门打开。
她见过很多无赖,但陆薄言这种理所当然的无赖还是第一次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