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喜的是通过这种方式,她和苏亦承又有了联系。忧的是,就算有了这一层联系,他们也没有关系了。
“哇”洛小夕粗略扫了一眼酒架上的酒,“你们家陆boss够腐败的啊,果然是只钻石壕!”
“康瑞城,我提醒你一句。”陆薄言有多云淡风轻就有多遥不可及,“今天的A市,是我话事。”
“知道了!”东子点点头,“哥,你再给我们点时间,我们一定给你把人找出来。”
目前的局势很明朗,总冠军的奖杯已经有一半被攥在洛小夕手里了,其他人只有攫住冠亚军的份,她自然已经成了众人暗地里排挤明地里奉承的对象。
她随手把手机一丢,很不巧,手机又卡到了刚才的地方,前置摄像头刚好对着她。
他问:“哥,这个姓……怎么了?”
可他回来了,她还是很高兴。
“我休息两天。”苏亦承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,“快点,我们要赶十点钟的飞机。”
“你怎么了啊?”洛小夕不明就里的问,“找我有事吗?”
洛小夕发现苏亦承跟上来,好奇的问:“你要上去吗?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我想跟你睡。这个理由可以了吗?”
苏亦承挂了电话,一阵初秋夜风吹过来,凉意侵入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,他已然忘记了刚才的缱绻,只剩下眉头微蹙。
“我妈出国后找不到人陪她打麻将,就逼着我和越川学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不管多忙,我们每个星期都要陪她打一次。”
陆薄言顾不上整理领带,坐到苏简安的对面怒沉沉的看着她:“苏简安,你刚才是想谋杀亲夫?”
钱叔留意了这件事,但也没问苏简安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