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按了按还隐隐作痛的额角:“只是被金属块磕到了,没什么大碍。” 然而一进房间,他轻轻一推就把苏简安压在了门后。
“我在这儿。”苏简安拿了件长外套盖到陆薄言身上,低声在他耳边说,“你发烧了,我们要送你去医院。” 她提出离婚的时候,他生气,却伤害自己。
现在一看,有生气多了! 她已经走了。
心脏好像被人用力的揪住,但仔细一看,苏亦承西装革履,哪里像来看病,根本就是等在这里的。 陆薄言扬了扬唇角,这弧度怎么看怎么别有深意,苏简安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。
陆薄言明显没想到苏简安敢自作主张,霍地睁开眼睛:“苏简安!” 这句话,自从来到法国后,苏简安已经说了不下三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