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流氓!”苏简安抓起了陆薄言的手就朝着他的手腕咬下去,却发觉口感不对,仔细一看 就在这时,陆薄言突然单手圈住她的腰,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,一面让他们紧密贴合,一面撬开她的牙关,攻城掠池。
想起自己居然期待陆薄言的吻,苏简安的小脸再度涨红,胜似罂粟,她挣扎着要脱离陆薄言的怀抱,陆薄言却不放开她。 “怎么不可能?”陆薄言似笑非笑,“你不愿意去我妈的房间睡,赖在我的房间不走,盖的不是我的被子那是谁的?”
此时,陆薄言就站在苏简安的房门外,几次想敲门都没有下去手。 她望向门帘后,眼眶蓦地升温。
苏简安抓紧手上的包,艰难地挤出一抹微笑;“你……你怎么在这里?” 沈越川浑身一颤:“哎哎,你面前那是上好的普洱,上千块一两呢!今天刚送到会所来的!”
邵明忠兄弟对苏简安下手,无疑是自寻死路! “开业后只有去年的平安夜来过一次。”陆薄言莫名的强调日期。
“别想了,今天你看上什么,尽管买就对了!陆薄言知道了绝对会眼睛都不眨一下!” 江少恺把苏简安拉到一边:“有没有受伤?”
“陆总,您定制的一整套都已经空运到国内了,你看要不要太太先试一下?” 陆薄言笑了笑:“有进步。”
苏简安多少有些意外,她对陆薄言的了解虽然不彻底,但有些习惯,陆薄言和苏亦承如出一辙他们对穿和用的要求高得堪比珠穆朗玛峰,用惯了的东西轻易不换。 深夜的高速公路车辆稀少,陆薄言把车子开得飞快,苏简安偷偷看他,发现他的侧脸和以往一样冷峻凌厉,仿佛他每一分钟都坚不可摧。
沈越川推开副驾座的车门:“上来吧,送你回去。” 沈越川就这样悲剧地被流放非洲了。
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众所周知他们非常“恩爱”。可现在她才意识到,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。时隔十四年再见的、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,就是他们的“婚宴”。 苏简气得咬牙,不甘示弱:“你摸起来像四岁的!”
穿着10cm的细高跟走台步的时候她也摔过,别人也许会抱着伤口默默红一下眼睛,她永远都只是笑嘻嘻的爬起来,从头开始。 他用双手箍着苏简安的腰,顺便把她的手也禁锢住了,别说挣扎,苏简安动都动不了。
感动之余,苏简安也更加脸红,她摸了摸脸颊,好像有些发烫了。 “当然怕。我最怕被找麻烦了。而且,这样我以后会成办公室里唯一的重点敲诈对象!”
苏简安立即敛容正色,“咳”了声:“先从浴室开始。” 就这样,邵氏兄弟和苏简安的角色反转了,他们被绑着躺在地上,苏简安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,两兄弟只能干瞪着她。
走到落地窗边一看,她像个小兔子一样在花园的鹅卵石小道上一蹦一跳,和自己的影子玩得不亦乐乎。 她即将面临的,不是工作压力,而是同事之间可怕的舆论,更可怕的是,她接触苏亦承的机会变得少之又少。
苏简安也不说接受或否,掀开被子躺到床上,侧身向着墙壁,想了想,又把两个靠枕放在了床中间。 “咦?”苏简安笑得更加明媚,“那我可以签进你们公司当明星吗?我和小夕组成一个组合出道,说不定我们会一夜成名,星途璀璨……”
苏洪远在警告她? “哎哎,简安,过来坐。”沈越川招呼她,“就等你了。你忒有口福,滕叔好久没有兴致突发烤鱼给我们吃了。”
他这几天本来就忙,苏简安的瞎胡闹已经费了他不少时间。 苏简安也补好妆了,把唇膏扔回包里,气呼呼地瞪着陆薄言:“利息我也还了,以后我们两不相欠!”
陆薄言也是昨天去的美国,这只是巧合? 苏简安寸步不离的跟在陆薄言身边,三番两次偷偷看他,寻思着怎么开口问他手镯的事情。
看来他家的小怪兽还真是……深藏不露。 陆薄言眼角的余光一直在注意着苏简安,看她吃得那么心无旁骛,谈判的空当问她:“很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