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转开眼，没有搭腔。

“为什么？她丈夫呢？”

程奕鸣摇头：“太奶奶虽然不必身陷囹圄，但在国外的日子并不太好过，自保已经十分勉强。”

他低头一看，才发现她的手心已被自己掐住了血印……

祁雪纯疑惑。

“叩叩！”外面传来敲门声，伴随秦乐的问声：“严妍，你没事吧？”

她瞧见自己身上的毛毯，应该是保姆回来过，又出去了。

车影离去，大楼之中走出一个瘦弱纤细的身影。

祁雪纯跟着跑出去，程奕鸣已经在交代助理们去找人了。

他认为这是老天在警告他，于是放弃了这个想法。

是案发前后，晚上在酒店值夜班的人员名单。

他这也叫退了一步吗。

严妍一阵无语，这样为她着想的朋友，她应该感到高兴吗？

程皓玟啧啧出声，不掩讥嘲，“俊来哥生出一个心善的姑娘。”

迷迷糊糊中，她听到一阵水声响起。

“我没问题，”严妍敛起笑意，“而且我很想帮助你早点找到凶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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