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服务员男着西服，女穿蓬蓬袖大摆裙，比她正式多了。

其实她一点也不想把自己当病人对待，更何况她是脑子有淤血，只要不犯病，跟正常人是一样的。

她拿出手机，找出她收到的一条信息。

“只要想到以后的时间里，我可能需要和你朝夕相处，我就浑身不自在，就……生不如死。”

“你怎么样？”祁雪川留在餐厅陪着程申儿。

现在需要安慰的人，反而是他。

“你害我被猫咬。”

祁雪纯唇角掠过一丝笑意，这下她能确定，鲁蓝是真的在追求许青如了。

“现在她不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了，”路医生接着说，“她清醒而且独立，有自己选取治疗方案的权利，也有将自己的病情对外保密的权利。”

她摸索着伸手，拍拍莱昂的肩头，安慰着，“莱昂，你现在可以告诉我，今天为什么找我了

“莱昂！”祁雪纯沉下脸，“你想说当初是司俊风害我掉下山崖吗？”

他给她换了一杯热咖啡，在她旁边坐下来。

她觉得他今天说话有点奇怪，就像今天的农场，也安静得有点奇怪。

“下次我问问鲁蓝，是为什么。”祁雪纯一脸认真的说。

但药效这个东西本来就是循序渐进的，更何况还是她这样难治的病呢。

“你别哭了，”祁爸紧蹙浓眉：“商量一下怎么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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