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认真的。许佑宁抽出一张湿巾，擦了擦沐沐脸上的泪痕：“越川叔叔不会有事，你也不要哭了。我要照顾小宝宝，你不能再添乱了，知道吗？”

“许小姐，进去吧。”穆司爵的手下淡淡地催促许佑宁。沐沐一直看着越开越远的车子，迟迟没有移开视线。

“芸芸，是我。”许佑宁问，“沐沐到医院了吗？”她抱住沈越川，眼泪滚下来落在他的脸上，沈越川却没有醒过来替她擦眼泪。

早些年，他几乎隔几天时间就要闯一次枪林弹雨，身上好几个大大小小的手术伤疤，他不曾在意过。“暂时不确定。”穆司爵说，“那个玉珠子，是工艺浇筑做成的，里面藏着一张记忆卡。不过时间太久，记忆卡受损，修复后才能知道里面储存的内容。”

“放心吧，老奶奶没事了。”主治医生蹲下来，告诉沐沐，“奶奶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，会慢慢复原的。不过奶奶还需要休息一会儿，所以暂时不会醒过来，你耐心再等一等，好不好？”穆司爵扬了一下眉：“这就是你喜欢盯着我看的原因？”

她没办法，只能叫沐沐：“上去叫一下简安阿姨，说小宝宝哭了。”沈越川不答反问：“你觉得，我这么容易满足？”